符媛儿点头，“说了一点，上次股价跌了，受损就不小。”

“希望如此。”

说到这个，他得关心一下这位合作伙伴，“在项目里给程奕鸣挖坑的计划失败了是不是，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
“爷爷，您和程子同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吗？”她问。

程子同是个生意人，既没做过报纸更没当过记者，内容为什么要向他汇报呢？

“我在忙，没看来电显示。”符媛儿说道，“怎么样，你是不是想好怎么选了？”

忍不住又回头，身后只有穿梭如织的人群，来来往往的车辆，根本已经看不到他的车。

她只能低头喝下大半杯酒。

“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，”严妍挽上她的胳膊，“我们走。”

她还没反应过来，手腕又被他拉起往前走，接着被塞入了车中。

原来还有这么不耐烦的爆料人，她该考虑一下要不要接这个爆料了。

“程子同，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，”她深吸一口气，“你特意跑到这里来，还做了那么多准备……可如果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，对我来说就是个负担。”

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，他交代程家保姆炖燕窝的时候，绝对不会说是给她炖的。

说完，子吟转身往前走去。

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

墨镜的镜片上，正好映出她皱成一团的俏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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